王澍题记：八大山人挟忠义激发之气形于翰墨，故其作画不求形似，但取其意于苍茫寂历之间，意画即心，此所谓神韵者也。

画面十分简洁，仅以简练的笔画，画一鱼一石。一湖石座落在画幅的左侧中段，湖石造型奇特，取岌岌可危之势，石中用枯笔皴染又加重墨点，鱼一尾在宽阔河中游弋，把鱼在特定的环境中的动态和神气表现得活灵活现，其造型非常准确而传神。唯独鱼眼一圈一点，眼珠顶着眼圈，即眼珠点在眼眶的上方，一副白眼向天的神情，形象洗练，造型夸张，表情奇特，构图大胆、新奇。由于画面仅有的怪石、鱼，又画在左侧和下端，而右侧的空白处，作者以自题款署及清王澍题记加以补白，对使整幅作品起到了平衡的作用。

形制尺寸：立轴，纸本，墨笔，58.3×48.6厘米
收藏来源：北京故宫博物院藏